简介:仅仅是一个关于贺言的假想就已经让他处于水深火热的两端他不停地说着只要你我只要你贺言被勒疼了可是他没喊一声疼男人垂眼去亲他没有角的光洁额头贺言被他亲得低下头快缩成一团了在男人又去亲他耳尖的时候他忽然低哼着说了一句话是电击枪那几个人手中竟然拿着电击枪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通过安检将电击枪带上飞机的同时被五六把电击枪同时电击就算是陈逍遥的身体也是有些吃不消